《经年》第二弹/元宵节&情人节快乐

《经年》第二弹(阿赛尔视角)(虐狗向)

 

我睁开眼睛,摘掉耳塞,皱了眉觉得耳朵隐隐作痛。

 

闭着眼又左右晃了几下脑袋,头发摩擦着滑下来的声音让我的耳朵有些敏感。我按了按太阳穴,从被子里挣扎起来,下床拉了窗帘。

 

向下看去,小区院子一角堆了许多红艳艳的鞭炮残骸。以前没闲钱买炮仗玩的时候,我跟安岩在那堆里面扒翻一会儿,找出几个哑炮,拿绳子系成一串,点火,噼里啪啦一阵乱响,再立马躲到草从后面,防着哥在窗户里面侦查,同样玩得开心。

 

我看了眼手机,今天正月十五,元宵节。难怪鞭炮又放起来了。真吵。

 

我大概是被鞭炮的余音吵醒的。

 

换衣服的时候隔壁传来一声闷响,我抬头看了看那个方向的墙壁,穿好裤子才去把耳朵贴过去听。

 

我错了。带了耳塞来我哥这儿住倒是明知的选择。

 

我翻了个白眼,抄起手机扔进兜里,用力关门走出房间,接着突发奇想,敲了两下隔壁的房门,大声问:“安岩你在搞什么飞机?快点啊,今天不还有事吗。”

 

从里面传来安岩模模糊糊的声音:“等会……我还没起!……”

 

去你的没起,狗男男。

 

我心情复杂地拐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。

 

 

 

忙了半天的事情没什么大麻烦,晚饭时我戳着碗里的汤圆,趁安岩去冰箱找啤酒的时候,压低了声音跟我哥说:“不用跟我装作你们分房睡的样子好吗?我还叫你一声哥,坦诚一点就这么困难?”

 

他优哉游哉地咽了口里的东西才回答:“安岩说不想伤害到你。”

 

“哦,”筷子戳中了一个汤圆,黑芝麻馅汩汩地流进汤水里散开,我说,“跟他说,你们这样伤得我更深。”

 

我哥:“……”

 

这时候安岩也回来了,推给我一罐扎啤——他与我都清楚我哥不爱喝酒,接着问道:“那个,阿赛尔,过两天情人节了,你真的没有女朋友吗?”

 

我接过啤酒:“你非要把这两件毫不相干的事情放在一起说吗?”

 

“怎么就——”

 

“好吧,对你们来讲,毫不相干。”我没好气地喝口啤酒,“别费心思管我。哥你也是,就算是爸妈的意思,你不了解我?”

 

我哥倒是冷静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 

我“切”他一声,道:“到时候我就走,去找卡卡雅。不会打扰你们的。”

 

 

 

情人节当天早上的机票,我却没能走得了,台风、暴雨纷至沓来,出租车从机场往市里疾驰的时候,我看到好几家花店门口,玫瑰花散了一地,被雨打湿,粘在地面上。

 

安岩和我哥定居的这个城市我还是第一次来,只能尝试找个酒店住,但意料之中的是,没有空房,无论哪里。当然街上几乎没有人,载我的出租车我承诺付三倍的价钱,顺便摆出了一副可怜相,大叔才带我到处跑。

 

最后无奈之下,我报出了我哥家的地址。早上才从那里出来,一点都不想回去。我心情焦躁到了极点,路上不禁想象当我突然回去,进门后会不会看到一片狼藉。电闪雷鸣和狂风猎猎,最容易掩盖住什么声音,被吵醒过的我当然明了。

 

我没有要求出租车拐进小区,由衷地付了钱道了谢之后,连伞也不打算撑——毕竟没有用,下车后我一呼喇湿淋淋的头发,外套裹住自己就在人行道上飞奔。

 

大风甚至刮倒了一棵行道树,我勉强过去,被枝条刮破了大腿,我在那儿站了一会儿,一时间没法跑步,血顺着腿流下去,在地面上漾出一片红色。

 

我看着又被雨水打开的红色沉默,焦躁过后是万念俱灰。

 

回去洗个澡睡觉?不,浴室不一定能腾给我。

 

还是别想好事儿了。

 

五分钟后我用安岩偷偷配给我的钥匙开了门,面无表情地环顾整个屋子,一片黑暗令我吃惊了一下,下一秒才看到亮着的电视和沙发上的两个人影。

 

其中一个朝我挥了挥手。

 

我哑然瞪大了眼睛,对着正把爆米花放到茶几上的安岩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

“你们……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,怕是已经感冒了。雨水混着血在门口流了一地毯,我哥恐怕正皱着眉头思考要如何处理。

 

“等你呢。”安岩笑笑,抱着手臂一副神气的样子,“就知道你走不了,天都这样了。酒店也没得住对吧?还是有家好啊,阿赛尔。”

 

我哥没有站起来,声音还是淡淡的:“浴室放好热水了。药箱橱子里有。”

 

安岩有点愣,转了两下身子:“药箱??神荼,药箱什么意思?”

 

我拖着受伤的腿依旧大步流星地往浴室走,装作没有看见我哥又把安岩拉回了怀里。

 

是,有家比较好。

 

直到我打开洗手间里的橱门,拿出药箱看见被它挡住的一排安全套之前,心里还都是暖的。

 

这个家……

 

安岩开了门探头进来,傻子一样地问我:“阿赛尔,一起洗澡?”

 

我酝酿的一声滚还没出口,就见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拎走了,顺带还关了门。我赶忙跑去上锁,背靠着门叹口气,又听见熟悉的闷响。

 

睡沙发吧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【剧组小剧场】

 

阿赛尔是个严安从隔壁初中拐来的二年级小孩,用心演习,演技拔群,但平常天真得要死。跟剧中不同,很喜欢跟在沈总后面跑,以至于拍第二季最后部分的时候,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斗争,才克服自己,勇敢地往沈图身上下棍子。

 

平常是这样的:

 

阿赛尔(扑):“沈图哥!”

 

严安趁机溜走。

 

沈图(看着严安的背影啧了一声):“下来。”

 

“不要!都好久没见你了!严安说你跑路了他还扬言说去逮你——”

 
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

 

“他还说你忘词呢!我不信,跟我拍戏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忘过!”

 

沈图垂眼想了想:神荼的弟弟……叫什么来着……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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